贺琴营见小凤闷闷不乐,便问,“如此好景,你却不好好欣赏,这不是辜负了这番美景?”
小凤站起来,眺望着楼下的风景,果然见着了在附近站着的密探,“你见得是美景,我见的确是别的东西。”
那贺琴营起身,正在回味着小凤说的话,随后,说道,“看来你是心中有事,无心赏景,是否能告诉我,或许我能帮你。”
那小凤望着外面,摇摇头说道,“你帮不了我。”
那贺琴营一天,笑了,“未必,不就是甩开那两名男子,这不是什么难事!”
那小凤听了他的话,好奇地回过头,她倒是没有想到,原来贺琴营知道她所想之事。
“那二人自你进了茶馆,便一直在附近行走,我早就注意到了。”那贺琴营看那楼下正东张西望的两名密探。
“你别伤害他们!”那小凤赶紧说道,虽说她不喜欢被人盯着,但那两人本无恶意,不过是遵了南鸫寒的命令,在保护自己而已。“他们并无恶意。”
“但那二人怕不止在跟随你。”那贺琴营说着,从自己的衣袖拿出一张纸条,那纸条是那密探送出去的,他在这边的情报网劫了他们发出去的指条,如今便到了贺琴营的手里。
“这是……”那小凤看着那纸条,心中已有所想,却不肯相信。
那贺琴营将那字条送到小凤手里,“我接到纸条后,并未打开,如今交到你手里,随便你处置!”
那小凤捏着手里的字条,回头看着楼下的密探,最后还是觉得打开了瞧瞧。
“后山外码头茶馆,与一俊朗男子私会!”那小凤念在纸条上的字。
她看完之后,将那纸条揉成一团,撕碎了,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竟然还打起了小报告!”
“近日,你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是,否则,怎会惹了这些人跟随。”那贺琴营试探性地问道,“你可好好想想,最近都见了谁,有没有遇见一些奇怪的人。”
那小凤低头,虽说贺琴营是自己值得信任的朋友,但她知道南鸫寒是秘密到了这灵州来,他的事情,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,想到这里,她便摇摇头,“我近日都在府内,并未见得什么奇怪的人,兴许是他们跟错人了。”
那小凤如此拙劣的谎话,自然是骗不过贺琴营,他说“若是你不愿意同我实话实说,那我也没办法帮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