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鸫寒倒下之时,依旧在喊着小凤的名字,直到他完的闭上了眼睛。
那小凤拼命挣扎,却如何也挣脱不开,只能眼睁睁地见着那南鸫寒被土匪绑起来。
“贺琴营!你快放了他!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!”那小凤着急了,她半是哀求半是命令地口吻同那贺琴营说。
“你给我闭嘴!小心我手里的大刀!”那猎鹰上去,用那大刀直指小凤的脖子。
那小凤却毫无畏惧,“我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,你们要杀便杀,但你们不可以伤害他!”
那小凤说着,便望向那被拖走的南鸫寒,“他是南国的王爷,伤害他,南国国都一定不会放过你们!”
那贺琴营见那猎鹰提着大刀对着小凤,赶紧过去阻止,“猎鹰,你眼里当真没有我!”
那猎鹰依旧不愿意放下刀子,他回头,见着死死盯着自己的贺琴营,他最是看不惯那贺琴营对一个女人如此紧张的模样,他越是紧张,他越是憎恨眼前的这个女子。
“大当家的,这女人不该留,她就是祸水!”那猎鹰提着大刀又挨近了小凤,他本不是一个会乱杀无辜的人,但那小凤知道他们的事情太多,如今又同那南国的王爷如此亲密,他认为留下她,就是留下一枚炸弹。
“你若是一定要杀她,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那贺琴营激动了,他大步向前,靠近那猎鹰。
其他的弟兄都呆立在原地,不敢上前去阻拦,因为这贺琴营和猎鹰都是峭壁山上的厉害人物了。
“大当家的,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,要决裂我们的兄弟情?”那猎鹰一直以来最敬佩的就是贺琴营,如今却见得那贺琴营为了一个女人同他反目,他自然是难以接受。
“放开她!”那贺琴营知道猎鹰向来对自己期盼很高,但如今见得那小凤命悬一线,便顾不得这么多了。
“好!”那猎鹰将那大刀摔在地上,将那小凤推向贺琴营,自己便朝那古府大门去了。
剩下的弟兄都随着猎鹰走了。
那贺琴营赶紧上去接住了小凤,问道,“你没事吧。”
那小凤却不领情,她一把推开了贺琴营,说道,“走开!我的事不用你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