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忠良擦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喊,如今他正坐在陪审座位,而那武寒则做在审判官的位置,还有跪倒在地上的几个喊冤的男子。
还有那围观地百姓,陆陆续续都听到了声音赶过来,门前越聚越多人。
他们都知道,灵州知县来了一个大官,武大将军,他要亲自庭审几个峭壁山上的土匪,而那些土匪竟然是作为原告,告的是知县李忠良!
这事儿传开后,整个灵州都封腾了,他们都敢了过来,即便是那八十老太,还有在农田里做活地妇人,还有那上学堂的小娃娃都赶了过来,灵州知县方圆十里的地儿,都围着百姓。
那武大手一挥,他瞧了一眼李忠良,随后将目光落在了那五个年轻的土匪身上。
“你们且交代事情的始末!”那武寒说到。
那几个年轻人穿上的是囚服,他们作为阶下囚地身份出现,只能说跪倒在地上。
“我们说峭壁山上的人,大家都知道,我们有罪,因为我们巧夺过县衙李忠良的很多东西。”跪在中间的男子说话了,他声音响亮,也有些激动。
“不!我们没有罪!是他逼着我们如此!”跪在他旁边一个年纪最小的男子站起来,指着那李忠良喊到。
“大胆!竟然敢在朝廷之上污蔑朝廷命官!该当何罪!”那李忠良站起来,大喝一声,他自是打死都不承认自己的罪过。
“今日我武寒才是审判官,我武寒这辈子眼睛里揉不得沙子,是知县李忠良逼害你们,还是你们诬陷李知县也好,只要罪名属实,我一概发落!”那武寒厉声喝到。
“是!”那李忠良抹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,他是真的心虚了。
中间的那个男子将那年纪小的男子拉扯下来,说到,“他年纪小不懂事,事情的原委就由我说!”
“大胆刁民!你若是敢信口雌黄!我一定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那李忠良急了,他指着那中间跪着的男子威胁到。
那男子虽然跪着,却跪得笔直,“我所说句句属实,如今还未陈述事实,你却着急了,是害怕了?”
那武寒扶着自己的胡须,那李忠良确实是过于激动,他都看在眼里。
“我……”那李忠良回头,瞧着那武寒正瞅着自己,便只好做回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