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~”
破旧的茅草屋时不时的就传出咳嗽声,和着深秋的阴凉而凉飕飕的冷风,飘荡在屋外。
屋子的木门也被风吹得摇摇晃晃,突然一阵冷风,木门被吹开了,屋内一阵潮味儿涌了出来,屋里很黑。
“这个赔钱货,真是晦气!”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恨恨的看着那屋子,“儿子被她气走了,还要我这把老骨头侍奉着!”
随着她骂骂咧咧的声音刚落下,屋里的咳嗽声又响起
她朝阴暗的屋子走去,看见了躺在床上虚弱的女人,什么话也没说,冷哼了一声就出去了。
屋子里的女人便是那妇人的儿媳,小凤,三年前她因为儿时定的娃娃亲,被迫嫁来了这里,本是认命的过上普通的农家生活,不曾想,那负心汉竟然还没掀起她的盖头就离家出走了,从此以后她就背上了克夫的骂名。
即便如此,她依旧是认命了,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过了三年的农妇生活,倒也清净,谁曾想六个月前自己生了一场大病,婆家也不愿意给她请大夫,时不时的还对她冷嘲热讽,她的病情也越来越病重。
“咳咳~”她吸了一口从外面吹进来的冷风,受到了刺激,便又咳嗽了两声,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,她的脸煞白,眼眶凹陷,那双眼睛微微眯着,回想这一生逆来顺受的生活,眼角泛起了泪花,她几乎是用尽了身的力气,对着门缝透进来的光说道,“来世……我决不再逆来顺受!”
门外的那道光好似是在回应她,变得愈加的光亮,无意中闪烁了一下。
小凤没有察觉那道光的异样,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。
木门外的冷风还在撞击着门板,发出“砰砰”的声音愈发地猛烈……
——
小凤在朦胧中,听到了喧闹声,吵得她有点不舒服,她紧紧地闭着眼睛,只觉这床垫真的很柔软,房间也很暖和,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么舒适地房间里睡觉。
“咚咚~”又是木门的撞击声,不过和之前的不一样,这一次是有一双灵巧的手在敲门,随着而来的是一阵悦耳地女声,“大小姐,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,你该起床了。”
小凤闭着眼睛,她微微地蹙眉,心想,这是谁在外面吵闹,自己正睡得舒适呢。
“你让开……叫不起来就直接踹门!”门外一个中年妇女凶神恶煞地说道,她推开了在敲门的侍女环花,撸起了用金丝线秀了花纹的宽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