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侄儿啊,你怎么就遭人毒手了!我可怎么和你母亲交代!枉我如此疼爱你,你如今就这么一走了之。”那古夫人趴在王聪的棺材旁边,哭得很伤心。
“到底是谁下如此狠手,虽然你平日里是娇纵了些,但也罪不至死啊!”那古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,哭天喊地,倒像是死了儿。
“这夫人真可怜,她这一辈子没有儿子,便从自己的妹妹那拎了一个男丁来,当是儿子一般疼爱,如今倒是连侄儿都没了。”站在后面的丫鬟听着古夫人哭天喊地,也觉得她可怜。
“别多嘴,人家再可怜,也是万贯家财,你不怜悯自个儿的贱命,倒是可怜起人家了。”旁边的丫鬟说道。
他们的对话早被站在她们前面的小凤听着了,她平静地看着这一切,此刻她觉得古夫人奇怪,聪午间发现了王聪的尸首,就将那王聪移到了前厅,哭天喊地地哀悼,说是自己的侄儿死得冤,却迟迟不叫官府的人来。
那古雪娇站在古夫人旁边,嫌弃自己的母亲吵得自己的耳朵,她蹙眉,抖了抖自己的耳朵,看着尸首,对这个表哥毫无感情,自然伤心不起来。
左顾右盼,见着站在后头的小凤,她倒是想要为难为难她,她一转身,变成了哭丧的嘴脸,朝着小凤的方向去了。
“我可怜的表哥啊,呜呜……都是你这个贱人招惹的。”那古雪娇指着小凤大骂,“你们母女俩都是害人精,害死了爹爹不说,又害死了我表哥。”
十几个丫鬟本在小凤前面,如今见着古雪娇越过她们指着小凤,便也让出了一条道。
那南鸫寒此时也从外面进来,古雪娇见着她的南公子,也收敛了不少,那恶狠狠地嚣张气陷没有了,换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“我表哥死得怨啊,死得好冤啊!呜呜……”那古雪娇哭着,便倒在了南鸫寒面前。
那南鸫寒瞥了她一眼,便回头看着武招,那武招点点头,便向前去扶起来古雪娇。
“你先起来吧,今日天气凉,小心感染了风寒。”那武招将那古雪娇扶起来。
那古雪娇斜眼看了武招,心里怨恨那武招多管闲事,但也没有表现出来,一脸委屈,看着南鸫寒。
“南公子,让你见笑了,今日我家中竟然出了此时,这也怪我那不争气的姐姐,竟然招惹了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那古雪娇还不忘抹黑自己的姐姐。
“如何说是你姐姐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?莫非你说害死你表哥的是大小姐?”那武招摸着脑袋。
“前几年,姐姐的母亲就去世,自那以后,我姐姐思母心切,托人从外头做了个人偶,日日放在身边,久而久之……久而久之……”那古雪娇说道这里,又哭哭啼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