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迁一听江湛如此说,哈哈地笑起来,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湛儿啊,是你太天真,还是当四叔老糊涂呢,就平一张嘴,你叫我拿什么相信你。”
江湛也随着轻声笑着,“没给四叔备礼,侄儿怎敢踏进着漱玉斋。”说着他抬手伸出左手食指与中指,轻轻向下一落。
丁影立马捧着一方锦匣放到江迁面前,待丁影打开之时,江迁眼神一亮,满是贪婪和欲望。
江湛在一旁冷眼瞧着,说道:“这是十万两银票,待我拿到家主掌印,自会有人再给四叔送另外十万。”
江迁道:“侄儿客气,家主掌印你是拿定了。”
江湛听此说便起了身,理了理袖口,对着江迁说道:“就不耽误四叔逛街遛鸟了。”
江迁起身道:“侄儿好走。”
江湛走后,江迁的贴身侍从堂后走出,问道:“主子,就真的不跟二爷了吗?”
江迁逗弄着廊下的金丝雀说道:“他两尽管斗他的去,谁有钱,我跟谁。可无论是谁当家主,我都是要做收这渔翁之利的。”
侍从听江迁如此说,躬身道:“主子英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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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之时,江湛回到檀园,还未进门便听到从院内传来一阵阵的笑声。他踏进门看到阮轻轻在院落中,逗着小白在玩一颗笼球。阮轻轻抛出,小白飞奔过去接住,紫玉翠墨则是在一旁笑着鼓掌,一来一往,一院人一条狗,好不热闹。
不知从何时起,清冷的檀园竟让他觉得有了烟火之气,温暖的模样就是如此吗?
江湛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禁扬起,他的姑娘终于不再是整日病恹恹的了。他并未出声打扰这温馨的一幕,无声地站到阮轻轻的身后,静静的看着她。
只见她用力把球扔出,姑娘年轻的姣好的容貌因运动起来,染上了一层薄汗,从内到外透着红润,江湛见着阮轻轻身着一袭嫩粉水纱罩衣里面穿着抹胸襦裙,晶莹的汗水从脖颈流到露出的胸口,鬓间细小的绒发因汗水贴在她的脸颊上,神思荡漾起来。
江湛从檀园外中虚与委蛇尔虞我诈当中抽离出来,他负手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嬉笑着,心中所有的阴暗一挥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