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子凌想不到杨远山突然间会问他，愣了一下后，还是如实回答：“他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老实，如果好好培养一下，应该会有长进。”
“你的评价还是挺客观的。”杨远山笑了笑，“所以我希望他能跟在你身边，学着一点，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。但我也知道，他如果成熟了，有了更多的权力，那他会不服气你，会和你相争，甚至成为你的敌人。我并不认为，杨云谷和吴忠宁密谋的事情，他并不知晓。他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，但他没有和我说，没有和青吟说，更没告诉你!”
“作为爷爷，你应该为有这样机灵的孙儿高兴，对不对？”罗子凌眯着眼睛看着杨远山。
“结合我前面说的那些话，你觉得我想表达什么意思？”
“觉得有点矛盾!”罗子凌摇了摇头，“我没杨爷爷你那么多的曲折经历，对生死的感悟更加不如你，因此难以总结出来。”
“如果一个人到了能把生死都看淡的地步，那他做事情就会简单很多。我刚才说的这几个杨家人，都没经历过生死，而你数次差点丧命。因此他们在这方面的感悟完全不理你，做事情就不会像你那样简单，那么直接。”说到这里，杨远山停了下来。
“杨爷爷是什么意思？”罗子凌有点糊涂了。
“杀鸡骇猴就能吓住他们了。”
“应该是杀猴骇？”罗子凌好像明白了杨远山的意思，笑道：“他们还算不是猴!”
“对，他们是鸡!”杨远山哈哈大笑了起来，“与真正的猴子相比，他们还是差了一点。如果你杀了猴子，或者伤了猴子，他们肯定害怕了!”
“杨爷爷觉得，猴子是姓方，还是姓凌，或者王、林？”罗子凌很直接问了个问题。
杨远山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猜测了，你自己会查清楚的，相信你已经派人在查了。你身边的那些人，能力都不错，他们能查清楚事儿。”
杨远山这样说了，罗子凌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离开杨家老宅后，罗子凌直接把林岚找来，给了她一直简单的命令。
“如果是有人唆使杨家的人这样做，那就狠狠教训一下那个人，直接给予当事人人道主义毁灭也没什么。”说到这里，罗子凌面露杀气，“要让他们知道，我们本性还是原来那样，很不好商量一的群人，我们是不会客气对待敌人的!”
“明白了!”林岚并没多说什么，轻轻点了点头后，也就去安排了。
刚刚吩咐完林岚，凌若楠打来电话，问他这两天在折腾什么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