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麻杆:“大家都这么,可是我还是不太敢确定,所以才来解忧屋许愿的。”
宁萌发现细麻杆有些不自信,拥有这样赐的声音的人不自信的原因应该和他的声音无关,应该是和其他的事情有关吧。
宁萌:“你参加那个比赛是为了什么?”
细麻杆:“就是想让更多的人认识我,喜欢我,听到我唱歌。可是……我也有私心。听比赛得奖了可以得到十万块的奖金,还有机会和唱片公司签约,我想得奖,这样我就可以有十万块了。那我就可以帮助家里把债务还清了。如果和唱片公司签约的话就可以出唱片,那样就可以赚到更多的钱了……”
细麻杆话的声音越来越,就好像赚钱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一样。
宁萌:“来参见这个比赛的很多选手应该都是抱着这样的愿望的吧,就算是想得到奖金,想拿到合约也没什么不好的呀,干嘛不大声出来呢?”
细麻杆有些惊讶,就像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法一般,:“真的吗?很多人都是为了钱去吗?可是我听到在参赛感言上,大家都自己是因为热爱音乐才来参加比赛的,我在想,像我这样的想法应该不太好吧。”
宁萌:“这就是技巧了呀,大家在的时候很定都是为了自己所谓的音乐梦想,可实际上还是为了要得到名次呀。得到名次不仅名誉上好听,而且也有实实在在的金钱啊。喜欢实在的东西也没什么错啊。”
细麻杆:“可是我妈妈不是这么的。”
据细麻杆所,他的妈妈原来是省歌舞团的一位演员,当时因为喜欢唱歌跳舞所以报名进了歌舞团,随着团开始演出。后来因为种种原因,她从歌舞团退出了,可是她心里一直有着对表演有着深深的眷恋。
那位母亲活得像仙人一样,对所有的物质生活从来不关心,只关心自己的艺术。后来发展到如果别人请她演出,她拿着钱都觉得是总罪恶。
正因为这样,他的母亲经常参加志愿者工作,给福利院的儿童和老人表演,也活得了欢乐。
“可是,”细麻杆:“妈妈退休了,这样当然是可以。我不一样啊,我虽然热爱音乐,但是也需要钱来养活自己啊。我去参加比赛的时候,她就一直很反对。她艺术应该是纯粹的,不应该被这些比赛或者是利益而玷污。但是如果我不参加比赛,我怎么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呢?后来我们就吵了一架,她甚至出我肯定拿不到名次这样的话,所以……我怕这成为一次诅咒,这才到解忧屋许愿的。”
在宁萌的理解里,下的母亲都会支持儿女的决定的。如果儿子决定去参加比赛,那他的母亲一定会是他第一个观众,可是没想到这个母亲确实给自己的儿子拆台的那一个。
也许这是母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,只是宁萌实在无法理解。这样的打压明显会毁了一个有梦想的人,这样就真的好吗?
细麻杆:“我在解忧屋许愿,我的母亲对我的诅咒应该就会解除了吧。”
他话的时候充满不确定性,看来从到大都是被母亲管制着长大,就算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没有完全摆脱母亲带给他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