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就是对男人最大的考验。
仲寒胸腔里砰砰乱跳,呼吸不自觉间粗热起来,撑在她身侧的手手臂肌肉轻微抽搐,指尖带着蠢蠢欲动的颤抖,“那你看、看见了吗?”
阿罗皱着眉头,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:“刚看见裤子脱了你就把我眼睛捂住了。”
仲寒心说:幸好动作快。
仲寒哑声试探:“这么说,你看见过我的?”否则如何做比较?
“你忘了吗?”阿罗用担忧的眼神注视着他,末了还伸手抓起他的左腕,一边把脉一边分心道:“你浑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了。”
上药那次就不说了,第二日他急着去撒尿,不就是光着屁股从她眼前跑出竹屋的吗?
现在又奇奇怪怪地跟她说什么男女授受不清,不让她看别人的大小,阿罗实在想不明白仲寒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所以是他自己可以随便看,其他人就不能看?
这可真奇怪!
咚――
仲寒心头猛然一跳,而后就是诡异的渐渐平缓下来,一双黑眸越发专注深沉地凝视着她。
“鱼姑娘。”仲寒第一次正儿八经称呼阿罗。
阿罗怔然抬眸,随机视线像是被他牵住,挪移不开。
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,只是有种莫名预感,预感对方像是要说一件十分严重的事。
“想知道男女授受不清是什么意思吗?”
仲寒声音低到几成气音,脸渐渐靠近,到了两人呼吸交缠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