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柜的铃声响起,是许愿定的。
一只大手伸出来关闭。
昏黄的灯光里,凌乱的大床上。
男人靠着床头斜躺着,臂弯里是欢.爱后的女人,浑身汗淋淋带着些许咬痕和掐印。
他手抚摸着她腰侧掐出来的痕迹,片刻后越过她身体,拿了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,靠着床头抽出来一根点燃。
烟雾飘向许愿,她往后抓了把头发,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。
明望吐出一口烟雾后,将滤嘴放到她唇边。许愿张口衔住,丝丝缕缕的烟雾从她红润的唇里飘出,她眯了眯眼。
他拿过旁边的纸巾,给她脖颈和额角擦了擦,低头吻了下问:“要去洗澡吗?”
许愿吸了口香烟,裹着被子半靠起来,夹了烟放他嘴里,吐出烟雾回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她拉过旁边的睡袍披在身上,看了眼身体,还是忍不住说了句:“你属狗的么。”
怀里人起身,他被拉开一半的被子也没拉好,就那样斜靠着床头抽烟。半眯的丹凤眼餍足又有些痞,看着她身体。
一寸一寸滑下去又滑上来,和她平静的眼眸对上,他才抬了抬手,“下次不敢了。”
——不,下次还敢。
听他语气懒洋洋地,她睨了他一眼,目光顿住。麦色胸膛上是流畅的肌肉线条,精窄的腰身,平滑的腹部。
烟雾后的丹凤眼眯了眯,他慢悠悠拉过被子挡住她的视线。
她视线滑了上去对上他狭长漆黑的眼眸,看懂了他的意思:要看就上来。
若无其事将浴袍裹好,她下床进了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