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昱眉目间全是疑惑,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,但还是听话地回答。
“荆寒章。”
荆寒章有些吃惊,还真是在喊他。
晏行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捂了心口一会发现荆寒章没伤着,才慢吞吞地将手放开,然后继续去哒周围的金银玉器去了。
荆寒章见和他说不通,只好看向阿满:“他喝了多少酒?”
阿满还在满心凌乱:“两碗。”
“两碗?!”荆寒章眉头都不悦地挑起来了,“他这个身子你让他喝两碗酒?是怕他死的不够快吗?”
阿满这才回过神来,忙解释:“里面兑了许多白水,根本没多少。”
荆寒章这才放下心来,他将四处找东西射那不存在的箭的晏行昱强行按在软榻上,吩咐阿满:“将这里收拾干净了,一粒碎屑都不许留。明日也别告诉他毁了多少东西。”
否则,就这小美人爱财的劲儿,指不定心疾都要犯了。
阿满“哦哦哦”,连忙将弩放下,去收拾地上的残渣。
荆寒章吩咐完,一扭头,就看到晏行昱正在眼睛发亮地看着他。
不知为什么,被这样的眼神注视,荆寒章的虚荣心突然就满溢而出,他满脸得色,道:“是不是觉得你殿下对你很好?”
晏行昱笨拙地学他:“我……我殿下。”
荆寒章:“……”
荆寒章竟然被这三个字说的满脸通红,他干咳一声,闷声说:“你怎么都不害臊啊?”
晏行昱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,还问:“行昱能扯我殿下的袖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