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说的失踪事件就以严致和一家四口搬离严宅终止,也给所有人心上套了个枷锁,时刻掂量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严说早就有注意到本该读书的时间出现在这里的储慎之,同龄的严苛严子峻都不在。只是储慎之的指认,是在帮忙呢?还是有别的目的?严子峻对储慎之的成见不是一丁半点,难保不是赵楚模给教出来的。这样离开严宅,储慎之的耳根子能清静许多。
可储慎之毕竟只有十五岁,不是上一世心狠手辣无可救药的□□。
严说还是愿意将储慎之的心思往阳光大道上拉拽的。
严说一家搬去了严宅,在其他人眼里像极了取代严致和一家。却无人多说一句,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,严宅和利益休戚相关下,都精明着呢!
严徵没什么变化,照常出门,一出去就好几天,严宅如旅馆。
在严宅可没有住自己的住处自由了。这个所谓的自由就是精神上的压力,阮栖可以包容严徵几天不着家,完全支持老公的职业。
严老爷子不是。他本就不喜欢严徵的职业,发现严徵比他想象的还要忙碌,甚至比严家任何一个人都要忙。餐桌上严徵缺席都是家常便饭的。
对这个小儿子横看不顺眼。
好在有严说替父承欢膝下,严老爷子又特宠爱她,对严徵也就眼不见为净了。
严徵心里不是没数,只要回去都非常低调。
有次晚上,阮栖正在哄着严说玩,给她画画。不管阮栖画得多好,对高智商的严说来说,很是无趣,注意力没那么集中。
视线一扫,看到了窗口处的黑影。
她以为是哪个不学好的,忙小手指指着窗口提醒阮栖有人擅闯,“啊!”
只是,当看到利索翻窗进来的人是谁时,阮栖惊呆了。
严说一脸黑线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翻窗啊?大门锁了?”阮栖忙过去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