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啊!”
“你以为是真人啊!”
两人笑着一碰瓶吹瓶了,几个人都看他们,不知聊什么聊得这么热络。
“文哥,十一回哪里?”宝宝道。
“回秦湾。”
“你们那个了没有?”
“那个?”
“那个!”宝宝吡笑道,“文哥,女人什么滋味?”
“你得自己体会,”岳文笑了,看着这个仍是光棍一条的兄弟,“但有一点,当一个爱你的女人在你跟前,心甘情愿为你宽衣解带时,那是一种巨大的征服感,那种满足感,在人生中,不会再有比它更难以忘怀的事。”
“我靠!”宝宝咬着啤酒瓶,道。
那边,黑八用牙齿开着瓶盖,可是牙都快掉了,瓶仍开不开。
岳文取笑道,“八哥是不是几天没刷牙,牙有点滑,要不早一开一箱了!”
“去死!”黑八竖竖中指,点了一首《再见青春》。
“去去去,别糟蹋青春那俩字了,你都已经立秋了!”宝宝起哄道。
岳文也吡笑道,“以前,我最喜欢听张雨生的歌,张雨生没了,最喜欢听beyond,黄家驹没了,现在我最喜欢听八哥唱歌了!”
几个人都笑起来,蒋晓云笑着看着他,连那个媛媛也笑着望着他。
“滚犊子,”黑八不乐意了,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当着郎建萍的面,黑八很硬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