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涛的尸体一直到两天后才被发现,他胸口有明显的贯穿伤,尸身是被渔民从海边捞上来的,泡得发白肿胀,几乎看不出是个人。
媒体炸开了锅,民众议论纷纷,一时间关于他的死因众说纷纭。
池季云一个电话打回本家,才知道寸头办砸了事,冯涛失踪得蹊跷,家里的心腹不敢贸然联系他,怕是中间哪层出了内鬼,想着等找到了人再汇报。
结果不过两天而已,人找到是找到了,只不过已经没气儿了。
池季云气得脑壳疼,强忍着没在电话里骂他,恶声恶气命令寸头赶紧查清楚,而后黑着脸挂了电话。
思来想去,池季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,又拨给了谢寂然,电话响了很久,那头才接起来,谢寂然的声音哑得要命,说话有气无力的。
池季云蹙眉:“阿然?”
谢寂然闷声咳了两下,沙哑道:“没事,这两天有点着凉。”
池季云哪里知道,这通电话会是连尉珩接起来的。男人拿着手机,翘着腿坐在床边,玩味地看着床脚跪着的人对着电话说谎,可怜谢寂然浑身上下未着寸缕,鸡巴上还缠着领带,一边忍着体内肆虐的东西,一边稳住声线和池季云对话。
碍于闻憬在场,池季云没问什么重要的东西,只是含混地问他这几天怎么样,之前那件事有没有进展。
谢寂然一一答了,声音愈发虚弱,池季云眉头越拧越紧,叮嘱他好好休息,随即就挂断了通话。
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,池季云烦躁起来,原本他觉得剩下的四个月没那么难捱,此时却已经迫不及待想出狱了。
他沉思片刻,将目光瞥向了一旁的闻憬。
挂了电话,谢寂然再也忍不住,弓下腰急促地喘了几下,脚趾都紧紧地蜷在一起。
连尉珩抬起他的下颌,用指尖撬开他的唇,两指夹着他的舌尖拨弄,红艳艳的舌被捏在指间肆意玩弄,咽不下的津液湿淋淋糊了一下巴。
“怎么不让他救救你,嗯?”他笑得恶劣,松开那湿黏的舌,屈起指节刮弄谢寂然敏感的上颚,欣赏着对方潮红的脸,以及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屈辱。
撤出手指,连尉珩摁着他的头往自己大腿间压,谢寂然长睫轻颤,只僵了一瞬,便乖觉地张开嘴,将那充斥着雄性气息的肉具纳入口中,艰难地吞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