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雨轩扫了一眼,来取得没有几个熟人,拉着凌威在一个窗前站定:“韩震天这两天不是招集手下兄弟帮助我们寻找周秀吗?哪有心思唱歌,你开什么玩笑。”
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凌威很认真地说道:“你认为韩震天那帮兄弟会比西门利剑还要厉害吗?”
“不会。”陈雨轩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现在的刑警队明暗都有人手,韩震天手下混混虽多,找人方面也不可能超越刑警队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。”凌威摊了摊手,微微一笑:“既然没有作用,还不如唱歌放松一下,我们明天也去凑凑热闹。”
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陈雨轩俏目流光,盯着凌威的眼,他当然不会相信几个人躺在医院里等待救治凌威还有心思潇洒。
一阵脚步声传来,凌威拉了一下陈雨轩:“我们走吧,等会再告诉你。”
陈雨轩只好皱着眉和凌威一起向里面走。身后传来一个浑厚洪亮的声音:“凌医生,陈掌柜,请留步。”
凌威和陈雨轩同时回头,一群人在后面跟上来,为首的两个很熟悉,一位中年人,脸型方正,西装领带,稳重得体,是中医师白一帆,另一位是马长利老医师,几个月不见,鬓角又添了几缕白发,不过见到凌威不像以前那样傲慢,带着几分和气。
这两个人在治疗祝玉妍的顽疾时不止打过一次交道,原来是对手,他们后来中了坂田一郎的怪病之毒,幸亏保和堂救治。成了不打不相识的朋友。
“凌医生,你们不会不记得我们了吧?”白一帆一脸微笑。他是晓春市最有名的中医师。议治疗市长夫人的食道癌而一举成名,虽然已是中年,在中医界可是个不可多得的生力军。
“白医师,马老先生。”凌威伸手和两个人握了握,非常客气,这是他地处世哲学,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:“我们怎么会忘记二位,要不是保和堂生意忙,早就登门拜访,还有许多疑难向二位讨教。”
“凌医生客气了。”马长利老脸挂着笑:“是我们向二位讨教才是,听说你们保和堂药方和针灸手艺从不藏私,开创中医界相互传授的先河,小小年纪,胸怀广阔,令老夫汗然,这次来主要是登门拜访,顺便凑个热闹。”
马长利的话很谨慎,这次中医会诊,当然谁都想露一手,但是他们有自知之明,保和堂既然束手无策就不是什么轻而易举可以下手的病。
马长利是资深老中医,弟子众多,围在他身边的就有五六位,都是三四十岁,见他对眼前这对年轻男女十分恭敬,同时感到诧异,还有一点震惊,马长利似乎感觉到手下徒子徒孙的疑惑,向他们笑了笑,大声说道:“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两位就是我和你们经常提到的凌威凌医师和陈雨轩陈掌柜,中医界的骄傲,以后有什么疑难多多向他们讨教。”
“老先生过奖,我们可不敢当。”陈雨轩客气地笑着。
“陈掌柜这话太见外了。”马长利呵呵笑着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徒子徒孙不成器,不愿意指点啊?”
“老先生如此说真是让我们不好意思。”陈雨轩笑得柳眉弯弯,毕竟年轻,还是有点虚荣心:“既然这样,我们欢迎大家到保和堂切磋交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