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家人都吓傻了。
丁冬果却没怎么在意,转身回了屋子。
这种小人物,她是不怕的,这么长时间以来,连长安城那群人都不敢过来招惹她,证明是有人在背地里卖她哥哥的面子,既然是卖面子,怎么可能任由她被这种地头蛇欺负?
她的院子周围,不知道有多少暗卫在盯梢。
这些暗卫也许不会主动帮她,但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。
若是这一点都看不出,她便白跟在哥哥身边学习这么多年,也妄称是纵横捭阖孙谦孙大学士唯一的关门女弟子。
除此之外,她还有另外一层考虑,她也正好想借着这件事情探一探莲华那边的虚实。
她想知道莲华到底能够给她多少。
丁冬果掀开书本,继续倚靠窗边,静静读书。
书上写:君子之道,费而隐。
她非君子,但是,却也知,宽广与精致并不相悖,粗中有细,细中有粗。
因为心里装着林老爷这件事,丁冬果一宿都睡不安稳,中间醒过来好几次,清晨天蒙蒙亮,窗外公鸡打鸣,她便早早起来把院子扫干净,梳洗打扮好。
早饭是稀粥,她没胃口,匆匆喝了两口便出了门。
气得丁母直翻白眼:“这个臭丫头,她还有心思出去玩,我们都快被她给害死了。”
得罪了林老爷,以后可怎么活啊。
丁冬果却丝毫不在意,她并不把丁家人当家人,而对方也只是图她身上的钱,互为利益关系,倒也没必要扯什么亲情,有什么好互相体谅的。
好在,莲华给她准备了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