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郡王信步走近,腰间坠的配饰叮当作响,华服玉冠,一副富贵公子哥的模样。
丁冬果仰脖,蹙眉眯眼问:“你来干嘛?”
“爷来瞧瞧你。”
“瞧我干嘛,咱俩很熟吗?”
崔梵音被噎的一哽,哼声:“你别不知好歹,这不是听说你差点被个乡下老头子抢回去当填房,特意过来瞅瞅嘛。”
为这事?
丁冬果明白了。
“哦,你是来看我热闹的。”
“呵,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,本郡王单纯过来关心一下民间疾苦,不行?”
这就奇怪了。
往常俩人之间的也算不得有交情吧。
唯一的交情便是打架的交情,崔梵音这傻子护姐狂魔,容不得别人说他姐姐一个“不”字,偏偏丁冬果又是永昌郡主的死对头,因此,俩人约过不少次架。
离开侯府前的最后一次打架,崔梵音还把她的戴的一对珊瑚耳坠给打飞了。
说到那副珊瑚耳坠,丁冬果眼睛一亮。
这可真是打瞌睡来枕头。
“崔梵音,你还记得吧,那次打架,就我还姓玉的时候,你把我耳坠打飞了,过后你跟我说,要双倍赔我,你还没赔呢吧。”
“嗯,是有这么回事,那不是因为你离开长安城了嘛,本郡王可不差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