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对林婉然有多痴迷,以致于对自己的母亲都能如此冷血。
宁语汐微微眯了一下眼眸,垂眸盯着江松昊的脸审视了几秒,眸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一道幽光。
“你猜到了你母亲自杀只不过是逼迫你改口供的手段,你知道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搭上自己的性命,而这次自杀也能被救回来,所以你选择的依旧林婉然,对吗?”
虽然是疑问,可是她的语气中更多的肯定。
江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他比她还要清楚。
一个费尽心思坐上江家主母位置的人,又怎么可能轻易自杀。
江松昊睚眦欲裂的瞪着她,声音沙哑而又虚弱。
“是!那又……如何?你在这里……跟我费这么多话……不就是想让我……把婉然一起拉下水吗?
你想……让她进监狱,你想彻底……除了她,可是我偏偏不让你如愿!”
更何况意欲对宁语汐实施女干本就是他的计划,与婉然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至于婉然在宴会上和他哭诉的一番话是不是在有意激怒他的情绪,他从未认真思考过。
因为考虑,便是怀疑。
而他根本不想怀疑林婉然。
宁语汐冷冷一笑,在他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突然松开了他的手,脖子上的链条也随之松了力道。
她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斜靠在了桌子的边缘,双手环胸,目光淡然的看着他。
“你以为我想除了她,只有把她送进监狱这一种办法?我反而觉得把她送进监狱才是对我最不利的做法。”
江松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听到她的话,猛的抬起头,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