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清晏昨日已经知道谢元初没受什么伤，不过依然当面又问了一遍：“谢姑娘你呢，还好么？”
“小女不曾受伤，多亏了殿下相救。”谢元初心道：也多谢殿下关心。
见小姑娘耳垂微红，祁清晏转移话题。
“谢姑娘，你昨日怎么没骑自己的马，反倒选择了明姑娘的坐骑？”
说到这，谢元初蹙了蹙眉，“昨日，我惯常骑的那匹马儿不大听话，几次三番都不肯让我上去，我只好放弃。恰好明姑娘昨日不在，她的马闲置着，为免耽误工夫，我便没有另择一匹。”
见谢元初面露疑惑之色，祁清晏道：“你们那两匹马都有问题，详情待查清真相后，我再告知与你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
祁清晏挑眉轻笑：“只会说‘多谢殿下’么？”
谢元初一愣，下意识抬眸。
下一瞬，便同祁清晏双目对视。
祁清妤坐旁边听着，有点不大自在。
她眨了眨眼，奇怪，在皇兄这有什么可不自在的。
——就是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多余。
不等谢元初说些什么，祁清晏便道：“我送你回府。”
谢元初正要回答‘多谢殿下’，便看见祁清晏眼中的促狭笑意，耳廓猝然发烫，昭示着它的存在感。
她咽下感谢的话，点了点头，“……好。”
高大的马车上，谢元初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