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十个仰蛮族人的脸色,突然变得极为难看,却怎么也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各种术法神通、刀剑锐利之气、妖法,随着一道赤青流光,瞬息飞至祭台之上。

    却在离阿楸面门不过几步的距离,就被无形屏障硬生生拦下。

    数十道攻击的力量没有炸开,也没被屏障瓦解,而是被引至十个仰蛮族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一瞬间各种力量迸发,这些个仰蛮族人身上裂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血液顿时汩汩淌下,流到了脚边。

    “阿楸!你疯了!?”眼睁睁见着族人受此折磨,阿珈喊出的声音撕心裂肺。

    徐妧眸光冷然,与那神情越发扭曲的阿楸对视,道:“就算你对我们心中有怨,何至于残害同族。”

    借助同族血液将祭台彻底激活后,阿楸感受到那股苍莽气息正在苏醒,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一族虔心供奉、祭祀,献祭无数珍贵的东西给这圣兽大人,到头来竟是它认你为主,为奴为仆!而我们则是更卑贱的伺兽奴!”

    “离开了这里,我才知道,固执守护这片土地的想法有多么愚蠢!那魔修骗了我,但没关系,你和他还有这里所有的闯入者,都得永远留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蠢了,而我会带着族人,去见识更辽阔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显得有些疯狂的语气里,满满都是对徐妧的迁怒,对阿珈的怨怼。

    徐妧微微眯起眼眸,身旁的银蛋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根源,与它这个不作为的圣兽有关,悄然往下沉了沉。

    阿珈双手紧攥成拳,不住颤抖,咬牙道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难道你想忤逆大祭司的话吗?!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,能够得到圣兽认可的,必然是身怀大气运之人。”阿楸道:“不然我为何要以同族为祀,引发这积攒了千百年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借助这股力量,我才能以殃诅之力,削去她的大气运,才能确保万无一失!”

    阿楸在说话时,手上动作并未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