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眼前一亮,连忙拱手,“小王爷神机妙算,属下自愧不如!公主花容月貌,娶回去放在王府里,也是极赏心悦目的一件事。”
颜鸩缓声,“她并非花瓶。”
敢拿书拍他的脸,可见胆魄过人。
能读得懂南疆古篆文,可见才识渊博。
说话细声慢语、举止从容有度,可见聪慧而有教养。
他捻着扳指,狭眸划过深意。
一个貌美倾国又冰雪聪明的女人,绝对不可能是无名之辈。
他低声吩咐“派人调查公主的来历。”
“是!”
苏酒离开书楼,独自穿行在雕花游廊。
南疆多雾,花株隐在雾水中,隐隐绰绰看不真切。
寒风吹拂起她的轻纱宫裙,她临水而立,鹿眼沉沉。
那本记载着诛情蛊的古籍,也不知是否是孤本。
但藏书楼似乎只有那么一本。
如果想看被撕掉的那一页,她只能托人从宫外想办法。
可她举目无亲,根本不认识南疆的任何人。
少女眼前无端浮现出颜鸩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