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以前睡不着或者做噩梦的时候……他们会给我打针,有时候会给我吃药,药吃了,就睡着了。”少年缓声道,“可是后来,他们突然就不给我吃药了……从那之后,我总是做噩梦,后来……我就来到了这里。”
“他们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他们给你打的针和药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问了半天愣是没问出个一二三来。
刘木风熟练的帮对方处理好了伤口后道:“你的衣服也脏的很,都是血,我给你洗一洗。我看卧室里有你干净的衣服,你先换上,啊,还有你的卧室门。”
她说着,朝着外面扬了扬下巴:“坏了,你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。可以去我的房间里,我房间的门有锁,我们换着住。”
少年闻言抬头瞥了一眼一边站着的刘木风,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,而是静静的自己起身找衣服穿去了。
“哎呦小心脚底下!还有玻璃渣子,穿鞋穿鞋!嘿呀,我刚给你包扎好的你别又把自己弄伤了!我待会给你打扫一下屋子好了……哎呀算了算了,我帮你找衣服,你别动你别动!”
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让她省心。
忙了半晌,这才处理好她这个小老公的事。
刘木风回了新房给自己换药包扎,止血粉末洒在伤口上,疼的的刘木风当下就头皮发麻脚趾扣地差点没当场蹦起来。
她给唐枫上药的时候也没见唐枫有什么反应啊!她以为这药用着不怎么疼的……淦!被骗了!还不如自己去山里拔几株野草药拿来止血呢!
刘木风一边嘴里疼的“斯哈斯哈”的叫唤,一边给自己忍痛包扎,想到待会还要给少年做饭,给家畜喂饭,给菜园子浇水割草各种农活等着她干,她动作的手便越发的沉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