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和平:“我上辈子跟姓段的吵架,也让他在离婚和孩子之间选一个。他选了后者,结果你也看到了。这辈子没让他选,我选了离婚,想再试一次。”
周建业上辈子退伍从商,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,“有困难可以找我,我帮你出出主意。”
林和平也不敢让人知道她多了三十多年记忆,最近憋得不轻,“我还真有件事,只怕你有心无力。”
周建业:“我家在首都有点门道,我没办法,不等于我亲戚朋友没办法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林和平想起一些事,周建业的父母好像有些来头。
“你那个妻子这时候还没给你戴绿帽子吧?”
周建业皱眉,怎么又提这糟心事。
林和平:“不是我故意提,你妻子没犯错,你要离婚,你爹娘没横加阻拦?”
周建业脱口而出,“他们不知道。我打算——”猛地转向林和平,“你怎么跟你爸妈解释的?”
林和平不禁轻咳一声,别过脸。
周建业不敢置信:“你也没说?!林和平,你和我不一样。我是家中老小,他们偏疼我,我爸妈知道顶多骂我一顿。你好像还是农村的,你们农村姑娘晚婚都被左邻右舍戳脊梁骨,你嫁到首都,不但离婚,工作还退回原籍,你——”
“别你了!”林和平打断他的话。
林和平之所以下了火车直奔民政局,就是怕回到家再想离婚离不掉。
不敢通知家里人来接她,也是担心她爹娘拎着擀面杖当街揍她。
为了这事,林和平有想过露宿荒郊野外,把自己饿的面
黄肌瘦,走路都乱晃悠再回家。
她爹娘看到她那可怜样儿,一定不舍得再给她来个男女混合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