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狱看了他们一眼: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然后呢?不要每次都冷场可以吗?几个人盯着尧狱看了好久,对方也没有要再开口的打算,可谓是把场面温度降到最低。
“王爷让我去查一些消息,先走了。”尧狱看几人半天也不说话,以为是没事了,便转身离开。
几人望着尧狱离去的背影,又凑在一起聊了起来。
“你说,这尧狱大人为什么非要跟着王爷啊,我记得他身上好像并没有烙印,完完全全是可以离开王爷,去其他地方做事的。”
“我听说啊,这当年王爷去西部的时候,救了个人,而且,王爷当时为了救他,还费了不少功夫呢,所以啊,我觉得王爷救的那个人,想必就是尧狱大人了。”
“可是王爷当时大费周章救了尧狱大人,现在对尧狱大人的态度可不是很好啊。”
“那是多早之前的事情啊,王爷如今都已经二十岁了,那事可是王爷十五岁时候发生的了,这几年发生了一些事情,让王爷性情大变那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
……
白洵在察觉到尉迟辰策想要查他的身份以后,觉得机不可失,干脆连续几个晚上丢了信到尉迟辰策的书房里,显然是在挑衅对方。
可问题是尉迟辰策连这信是什么时候进到他的书房的都不知道,想要从信上获取对方曾经使用法术的痕迹,却又无处可寻。
这可把尉迟辰策给气的,但白洵却总是在信上写一堆乱七八糟的废话,为此他还向司空瑾讨教了一下,在信上写了什么就喜欢看你想打我却打不到我之类的话,着实气人。
没办法,白洵原本也不想这么无聊的,谁让他这几天闲着没事情做,去皇宫又得被尉迟元诩那个混小子气死,而且独孤曦泽还不帮他,所以他还不如趁机去逗一逗尉迟辰策比较有意思。
司空瑾在知道白洵干的这个表面上丧心病狂,但其实很值得夸干得漂亮的事情,倒也没拦着对方,反而是教对方说什么样的话更容易刺激到尉迟辰策。
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段时间,尉迟元诩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,至少在司空瑾看来,对方生活可以自理了。
虽然每天换药的时候依旧要撒娇一下,让司空瑾给他换,但好歹不需要司空瑾给他喂饭和递水,而且可以自己下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