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魏梓窝进了江穆言怀里,指尖轻触他嫣红的唇瓣,揉弄似调情。
“殿下。”江穆言望着怀中人头过段日子要带我们几个驸马一同泡温泉。”
“那便去啊。”魏梓点点他的鼻尖,笑靥如花:“这段日子我会留意的,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。”
江穆言道咬了下唇,道:“可是殿下”
魏梓的性子阴晴不定,这会儿突然恼了:“我心中有数,无需再说。”
另一边,魏芝也在询问夏青云。
“父皇就说了这些?”魏芝问道:“父皇没有追究你去教坊司的事?”
“没有。”夏青云摇头,:“皇上他什么都知道,一眼就看穿我们是在演戏。”
魏芝了然道:“在本宫意料之中,该演的戏我们要演,信不信是父皇的事。”
“公主说的好有道理。夏青云一副萎靡不振的状态,魏芝用余光扫过她的侧脸,目光倏地定住了。
夏青云的袖摆上有鲜红的血迹,格外醒目,要不是自己从来没用正眼瞧过她,刚进马车那会儿就该看见了。
“衣服上怎么有血?”
“臣刚流了点鼻血,现在没事了。”
“难怪这趟来皇宫,父皇别的不赏赐给本宫,却赏了那么多名贵药材,原来是给你的啊。”魏芝醋意横生,生气父皇向着夏青云,连皇祖母、太后也是,都劝她要善待驸马,好好过日子。
皇祖母对她喜欢女人一事并不知情,只是一个劲地夸赞夏青云长得好,像年画上的福娃,说这孩子肯定听话,叫她别欺负人家。
魏芝又扫了眼夏青云,一张脸蛋粉雕玉琢,眼皮微动,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动,揪着衣摆不知道在想什么,小动作不断,像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幼稚且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