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凌一离开司府,还不到两个时辰,但,司长歌却觉得自己的心,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自己的四弟闹着要去找她,被自己派人锁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的心思,自己何尝不明白。

    但是,既然时凌一没有那个心思,他也不会去强迫她。

    更何况,她现在只是回娘家罢了,过几天她就回来了,那么闹,算什么?

    司长歌站在司府门口,直到自己的身体不允许这才转身进了府。

    而回到房间,又想到司诺,眉头也是忍不住的一皱,还是忍住不适到了司诺的院子。

    此刻,司诺的房间里,除了司羽辰外,还有他的父亲,程君。

    程君是已逝司家家主的四房,其实,司家原家主的夫郎不止他们几个,只是,因为只有他们生了司家的子嗣,因此才能够留在司家,而那些不安分的,又没有子嗣的不是被司长歌以各种手段赶了出去,便是又让他们重新嫁人,或者到外面寻其他方式谋生。

    到底,也没有亏待。

    只要不触发司长歌的逆鳞,前家主的夫郎们都有一个好去处。

    程君因为生了司诺这独子,又因为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,在司府过得倒也不错。

    他原本就是小户人家的公子,父母也早亡,他好在肚子争气有一个儿子在身,否则的话,真要他到外面自己生活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
    因此,他很珍惜这样的日子,也不想改变什么,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跟司长歌一样做出不一样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在他眼里,司长歌是男子的典范。

    像他能够以一人之力扛起整个家族,挽救家族衰落的运势,让司家重新在这片土地扎根甚至无人能惹,这,可不是寻常男子能够做到的。

    因此,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