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鼎蛟这才惊讶的发现,原来后是牛逼轰轰的张煌言,现在还是个半大小子啊。
虽然对于古人来说,十六七岁已经算成年了,不过,曹鼎蛟还是一阵暗爽地看着自己这位偶像。
不过,张煌言才十几岁就考上了,举人确实是牛逼,张煌言少年时期就胸怀大志,为人慷慨并且喜爱讨论兵法之道。
曹鼎蛟有些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位詹小兄弟,柔声问道
“玄著,本官瞧着你骨骼惊奇,天纵奇才,看来必定是出阁入相的好苗子,有没有兴趣拜本官为师啊?”
“啊?曹大人,您这是??”
张煌言有些惊恐而又痴呆的看着曹鼎蛟,原来这人不是要杀自己呀,吓死了……
曹鼎蛟看着这位还略显稚嫩的年轻官员,脑海中想起了那一首绝命诗。
国亡家破欲何之?西子湖头有我师。日月双悬于氏墓,乾坤半壁岳家祠。惭将赤手分三席,敢为丹心借一枝。他日素车东浙路,怒涛岂必尽鸱夷!
曹鼎蛟握住拳头轻轻的舒展了一下,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,然后自然的勾肩搭背靠在了张煌言这个小正太身上,言道
“小兄弟,这里是大同,本官是山西按察司按察使,也是太子少傅,你难道就不想跟太子当同窗吗?嗯?”
张煌言顿时感觉呼吸一紧,动弹不得,他也并非文弱书生,从小就习得文武,精通骑射,算得上是一位儒将,可曹鼎蛟给予他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。
“这么说你是瞧不起我曹鼎蛟?更瞧不起太子喽?要不要认我这个师傅?”
张煌言但真是欲哭无泪,拜师这种事情哪有强买强卖的嘛?您老人家以为这是土匪的买卖啊。
众人还在围着小太子转,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,在曹鼎蛟股市担当的逼迫下,张煌言这才不得已的说道“学生,见过恩府…”
张煌言有些沮丧,他感觉浙江东林党的快乐生活即将离他而去,他那边那些同年似乎都不喜欢曹鼎蛟这样半路出家的人。
恩府二字,早有出处,自南唐开始,便有‘不得尽忠於恩府,而动天下之浮议’之说;到了北宋徽宗年间,更有一个叫王甫的大臣,为了巴结当时的权宦,便拜太监梁师成为师,亲切的称呼他为‘恩府先生’,自称自己是门下走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