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送客,袁家叔侄也不方便再多留,何况袁老还穿着湿裤衩,袁海将叔父扶进车里坐了,回身礼貌的问:“晁家小哥,晁家来了这么多客,可是要办什么喜宴?”
“没呢,”晁宇博温温浅笑:“我妹妹从国外回来带回几十箱水果,我和姐姐们的外婆们,我爷爷的兄姐想念我妹妹得紧,长辈们知道小家伙回来了跑来看我妹妹,顺便提水果回去品尝。”
晁家独苗不愿说有什么事儿,袁海也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,与晁家少年和几位小青年说了再见,回驾驶室再道了一次别,开车出去,往家赶。
当车子驶至别墅区主道,离晁二爷别墅较远,袁董将车停一停,让叔父将湿嗒嗒的大裤衩脱掉,免得穿久了受凉。
袁老褪去湿裤衩,裹着大浴袍,面色暗沉,晁家哥儿不愿告诉他们说明天是晁家小义孙的生日,是不想邀请袁家到家做客。
叔父有心事,袁海没多嘴,开着车往前,出了别墅区驶向家叔父家住的方向。
学霸们送走袁家叔侄,锁院门再回一楼想跑往厨房去看小萝莉,发现那些门都被锁死啦,吃了个闭门羹的学霸们老忧伤了,无精打采的上二楼,陪长辈们玩了会,早早睡觉。
扔下学霸们溜回厨房的乐小同学,为了晚上能愉快的做自己的事,有先见之明的将门给锁住,再跑去雅厅将贺家送的虫草搬进空间,窝在厨房给一个大煤炉换一批蜂窝煤球,搬口石锅置于火炉上预热。
石缸厚,煤球又是新换的,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将缸烧热,等待时从空间取出箱虫草拆了一包,倒出新鲜虫草清洗。
新洗的虫草分出部分切细丁,拌在几样调料里,把放在药汤里腌制的一只肥壮的整羊提出来沥水,将早已经浸泡好并沥尽水的糯米与佐料拌匀,部塞在羊腹部,再用线将羊腹部缝合起来,在表面涮一层调料油。
做完准备工作,石缸也微微热,先在石缸里刷油,连刷数遍,再往缸里贴仙人掌,贴了厚厚的一层,放葱结等佐料,再将整羊放仙人掌表面,将另一只石缸倒扣,捂住当锅用的石缸,不让它往外逸气。
用石锅焖着羊,给另一只三连球的煤炉也换走最底下的煤球,搬只圆柱形不锈钢桶放炉子上,丢进三只整鸡,虫草、竹菇和配制的佐料,加水炖汤。
忙完一份活,过滤傍晚磨的豆浆,用特制的榆钱汁冲浆,再过滤,最后煮熟豆浆点石膏做豆腐,豆腐放在偏厅里,用一只大盘装挤压出来的水,架钢管表面放豆腐架子,做了两厢豆腐。
因为用榆钱汁冲的豆浆,点出的豆腐也变碧绿色,装进豆腐模架子包起来,上头压石头滤水。
忙完第二份活也到了十一点多钟,休息一阵,到半点后抱开倒扣的石缸,提出整羊刷调料,将焖烤熟的仙人掌出炉。
仙人掌有水份,石缸里没放水,那水份也蒸水的快,烤焖两个多钟,仙人掌没有被炖烂,像烤煎过的样子,石缸底也没有什么汤汁,只有小量的油。
取出一批仙人掌再放一批仙人掌贴缸底,放整羊,再换一批煤球,继续焖烤羊,打坐休息到一点后本着不能闲着的原因,拿出空间产品和面粉扮了豆腐渣做豆渣饼,和面制作烤面包和饼干,当石缸的火候到了又移换煤球,取焖熟的仙人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