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不住这样审判探究的眼神,气势上就输了。他也不知道这份心虚打哪儿冒出来的,背上全是汗,说:“明天起,我接送小舒去打针。”
舒窈又适时重咳两声,舒黛玉演得可还行?
聂凛今年能留在院里过年,太难得。这份工作,就没什么规律可言。一声令下,说走就走。聂凛这些年拿了不少功勋章,自己也是国内一等一的军校毕业,学的战略指挥专业。
上个月领导找他谈了话,有意让他进研究院。
他有多年实战经验,又多次公派出国执行任务,是稀缺的人才。但聂凛没有当即答应,说再考虑。
连着几天,他履行诺言,早上准点来接舒窈去打针。舒窈这豆腐渣身体,一两年都不生病,可一病起来,忒费事。
第二天了,聂凛见她状态没有明显好转,问:“换家医院看看?”
舒窈摇摇脑袋,“我死也要死在卫生院。”
聂凛无语,忍俊不禁。
舒窈扭过头看他,唔,终于给她了个笑脸。
她心里一阵酸,一阵空,佯装无意地提起,“我坐你副驾驶没事吧?”
聂凛:“嗯?”
舒窈:“许喃依不介意的吧?”
聂凛:“……”
舒窈酸不溜秋地说:“副驾呢,是女朋友的专属座位,咱俩从小一块儿长大,情同兄妹。”
聂凛:“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妹妹还是要给哥哥提个醒,这位置,很重要的,是男人的贞洁牌坊。”舒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