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余逗听着听着却忽地露出讶然的表情:“你中过毒”?
夏长云很淡然地点点头,转头看了看司寇滚滚。
她现在一只手被余逗搭着脉不便手语,再说余逗也不一定能看得懂,所以司寇滚滚便替夏长云解释起来:“确实,她曾经被一碗莲子羹药倒了嗓子。其实我们今天来,是想请你看看,她的嗓子是否还能恢复如常”。
余逗这才明白过来二人的来意,不禁对自己刚才的猜测颇为不好意思,她收回手,对夏长云歉意道:“抱歉啊,刚才是我胡口乱说的,你别往心里去”。
夏长云没什么反应。
司寇滚滚不禁尴尬起来,她本来就跟这位余逗大夫不算很熟,现在得了人家的照顾,夏长云却又很不给面子,她只能讪笑两声,问道:“无妨,那你看这事儿…”
余逗挠了挠下巴,仿佛有些为难:“若是中毒不久,我倒有几分把握。可是她的毒显然已经过了经年,我也…”
司寇滚滚听她这么说,只以为她也没有办法,心里不禁有些失落。
可紧接着又听余逗却又改了口吻,似是要尽力一搏:“当年若不是你和你父亲,我师父只怕要吃冤枉官司,也就没有如今的我了。所以无论如何,我自当尽力,你放心”!
司寇滚滚能想起确实与余逗有一点交情,却又不知余逗说的相助之恩究竟为何,不过她也不想深究。人家既然肯答应尽力,她已是感激不尽。
余逗自去内间准备,司寇滚滚喜的来回踱步,她甚至开始幻想夏长云跟她唠嗑的场景。
可是面前的夏长云依旧一个屁都没有,似乎并不为自己高兴。
司寇滚滚很是纳闷,就问她:“夏长云,你怎么了?余大夫说尽力,一定是有办法的,你应该兴奋起来啊”。
夏长云无动于衷。
司寇滚滚又问:“你是不是害怕治不好啊?我跟你说,这种事情咱们就当积累经验,这家不行换下家,经验攒多了总会有办法的嘛”。
夏长云终于动了动手指:“滚滚,当时你跟余大夫,很要好吗”?
司寇滚滚怎么也没有想到夏长云会问她这个问题,她翻了个白眼,感情刚才闷不出声立地不动是因为吃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