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生病?”

    温白听到了金钱宝的声音,而且越来越近,明显是往她房间的方向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病了。”齐菲菲尽力想拦住他,“她在睡觉,说了不见人,你还是别去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更要去看看,生病了怎么能就这么窝在床上!”

    金钱宝并没有停下脚步,挺拔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屋檐外。

    “卧槽!”温白暗骂一声,瞅一眼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睡衣,她光着脚又跳回去,背着身子吩咐徐逢远,“帮我关一下门,我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房间内暗下来,温白随便套件吊带背心裙,趿拉着拖鞋就要出去,转身却看见站在门内的徐逢远。

    “你,你怎么在这里!”温白一蹦三尺高,指着徐逢远责问。

    徐逢远摊摊手,无辜道:“我一直都在这里啊!”

    “我换衣服,你怎么不出去?”温白有种不祥的预感,“你刚才有背过身吗?你都看到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徐逢远沉吟片刻,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凹凸有致。”

    “找死!”温白跳到他面前,毫不留情挥出一掌。

    徐逢远抬手一抓,轻而易举把细润的皓腕捏在手中,然后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。温白脚下踉跄,软软倚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
    温白被徐逢远眼里的凛冽震慑住,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要推开他,她拉拉背心裙,恶声恶气回道:“关你屁事!”

    说完,打开房门,大摇大摆走出去。

    徐逢远看着她嚣张的背影,错了错牙根。看来他不在的这些日子,她并没有什么长进,仍是一副不知死活的狂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