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婶子很不好意思,不是姜妙的话,今天坑的就是她了,还是姜妙安慰她,“没事儿,就算我积德行善,改一改我这悲惨的命运。”
她又提议,“要不明后天我不去田里了,再编点你那个样式的竹篮,我们再去卖。”
姜妙摇摇头,这商品要有需求,价格才能上去,太多了就不值钱了。
姜妙趁陈清还未归家,把钱藏进了陈言房中,只在钱袋里装了十文。
刚刚做完这些,陈清回来了,他今天没喝酒,但面sE不虞,许是没钱买了。
陈清今天心情沉闷,听到自己老婆竟帮王癞子还了一两银子的债,心里是又惊又恨,他连喝酒的心情都没了,他在路上捡了根柴火bAng,结果右手使不上力,只能用左手拿,拖着步子,朝家里走去。
一进门,就看见站在院子里的姜妙。
“臭娘们儿昨晚去哪了!不会是去卖身了吧,嫁过来几日,就和王癞子那丑男人有了关系,是嫌我太老吗!竟看上了个癞蛤蟆!”
他拿着bAng子,气血翻涌,连右边身子都没那么麻了。
姜妙被当头一bAng,脑子里晕乎乎的,晕劲儿还未缓解,就被陈清推倒在地。
陈清急急翻着姜妙的钱袋子,顿觉眼熟,“娼妇!偷我儿的银子支援J夫。”说罢,又是一个巴掌。
好在姜妙此时护着头,陈清恰好打在她的手肘上,这让他痛呼一声。
“剩余的银子被王老太抢了,你去找她要去!”
说完,姜妙又补充道:“这钱袋子可是我与你儿子睡觉时,我偷拿的,昨天晚上,我们两人…”
陈清瞠目结舌,他不信自己的儿子大好前程,要与这破了身子的贱人不清不楚,他只当姜妙破坏父子俩关系,阻止他去王老太家拿钱,于是他没再管姜妙,往王老太去了。
姜妙的头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子,就正样晕在了墙角。
乌云密布,天黑了下去,很快,下起了细密的小雨,姜妙孤零零地躺在院子里,好不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