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青一向不惯着他,就算没理儿也能面不改色地独断专行,更何况这次还是周俭妄图欺君在先。和好还没几个小时,兄弟俩再次开始了新一轮冷战,并且一直冷到了周六。
期间几天左右无事,下午溜达着就去了酒吧,恰好赶上岳英轮班。
天还没黑,人不多,岳英一脸幽怨,看向周元青的眼神中透露着羡慕,有气无力地接他的话。
“问你话呢,冯译到底是什么底细?”
“我知道的都说了,你也清楚我跟家里没多少联系了,这种事也不会详细跟我说。”岳英说,“不过,有个人可能知道。”
周元青挑眉:“谁?”
岳英朝他身后努努嘴:“喏,来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只手越过周元青,从他身侧伸进吧台,熟练地在岳英手边抽走了一瓶酒,翻过桌上一个杯子,毫不见外地倒了大半杯。
岳英心疼酒心疼得不行,咬牙道:“狗慈,我这儿度数最高的伏特加,喝不死你!”
尹慈笑得欠欠儿:“嘿,我不喝,就摆着好看。”
他二十八九的样子,长相俊得有点坏,却也没到让人觉得望而却步的程度,整个人相当招蜂引蝶。尹慈饶有兴趣的视线落在周元青身上,熟稔地打招呼:“头牌,好久不见了!”
“头牌”眼神都没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