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陆成渝沉默得更久,秦信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,才没头没脑地轻声说:“好疼。”
陆成渝在他面前从来不掉眼泪不喊疼,秦信听了这两个字,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心里就已经挤压泛酸起来。
陆成渝接着说:“疼清醒了。”
“为什么疼,”秦信捏紧了空着的手,“有人欺负你了?”
“小信……”琉璃似的眼睛困倦地掩了一半,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,他看起来有点蔫,“不能毁在我手上。”
他今天晚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没几分价值,但每句话里的态度都让人忍不住想深究。如果不是看他确实目无焦点行为反常,且深知正常状态下连这些云里雾里的真心话也听不到,秦信简直要怀疑是装的了。
他对答案没有一个满意的,于是非常有契约精神地松了手,没让他爽,把陆成渝从自己身上搬下来,下床打电话叫人送套衣服。
电话打了不到三十秒,给司徒昭发了条消息,回过头,看见Alpha侧身蜷在床上夹着腿自慰,把床单蹭的皱巴巴一片,身上红的这一块那一块,像朱砂污染的软玉。
通红的龟头在手掌间不断出现又隐没,硬得滴水,柔韧的腰动得毫无章法,难耐破碎的呻吟晃悠悠落了满室,兴许是勾引人的事儿做惯了,连没有这个意思地时候一举一动也像是刻意的引诱,单躺在那里就自成一张糜艳的春宫图。
秦信看了一眼就撇开脸,从地上捡起陆成渝扔下的裤子,娴熟地摸出裤兜里的半盒烟跟打火机,拉开了半个身位的窗帘,开了点窗户,试图让凉飕飕的夜风吹散屋里的绯色。
猩红的火星一闪,他抽了一口,然后把烟咬在齿间,任由细细的白雾蜿蜒上升。
那点凉风不负众望地一点作用也没起到,身后的呻吟声越来越放纵,不是平时故意作弄人时捏着嗓子的叫床,更接近他的本音,喘声占了多数,余下拦不住的叫声低哑,抖得像拨完琴弦的余震,仿佛是在人的耳朵里响起来的,一点也不知道收敛,甚至还能听到身体和布料摩擦的声音,撸动时咕咕的水声。
秦信仿佛站在白骨精的洞口,后背都被炽烈的情欲烤得发烫,闭上眼睛就自行放映过往那些少儿不宜的片段,入目一片肉欲的粉白。
手里的烟一根燃尽又接一根,陆成渝还没弄出来,头发半湿,没干的水渍全沁进枕头,深深浅浅的哑叫里带上了不得章法的急迫,身体蜷紧又展开,脚背都绷得平直。
秦信抽完了第二根,把剩下的丢进垃圾桶,回身来到床边,半跪上床,大手把陆成渝的手连性器一同握住:“我帮你弄,快点。”
手掌用力,带着他发软的手略显粗暴地碾过茎身,挤压肉头,陆成渝对偏向凌虐的抚慰适应良好,甚至更加情动,随着秦信密集快速的动作叫得更放浪,韧腰向上抬,拱成一座小桥,不住地晃,脚背上的青筋都用力到鼓出来,空余的另一只手在混乱中攥紧了秦信平整的西装裤,满把的褶皱从掌心向外放射。
在自己手里格外坚挺的性器仿佛遇到了克星,被秦信手法粗糙地撸了两把就有了想射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