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打一颗,是不是不太好看?”秦信问。
药物提升了陆成渝对信息素的敏感度,他听得见秦信说话,脑子的处理速度却跟不上,强忍着不适软声说:“眼罩摘掉好不好?”
“让我看看你,我想看看你……”
秦信蹲在他面前,视线跟他齐平:“你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?”
他说这话时语气活像“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吗”,alpha咽了口唾沫,被扔进这间调教室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紧张,下意识地犯老毛病,一紧张就当鸵鸟回避问题:“我们回去再说,你先、你先解开我。”
“我有点不舒服,”秦信最容易心软,不论前一秒吵得多么难看,只要他叫胃疼叫不舒服,都会默不作声地回头给他捂肚子,陆成渝心知肚明,百试不厌,“抱抱我,小信,我难受。”
陆成渝看不到他在做什么,但秦信从进门到现在既不抱他也不亲他,信息素碾压每一条敏感的神经,本能地让他觉得恐慌。
如果他能看得到,绝不敢息事宁人地试图一笔带过,可惜他偏偏就是看不见。
右胸忽然被细窄的条状物扫了一下,熟悉的触感心有余悸,陆成渝刚要出口的祈求顿住了:“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皮鞭划破气流,在胸口留下一道艳丽的绯色。
“唔——!!”陆成渝猛地弓下腰,“小信!”
第一次显然不熟练,鞭身只堪堪扫过立起的乳头。
秦信出色的学习能力无论在什么领域都一样稳定发挥,第二鞭又稳又准地抽上深粉的肉粒。
“说话没用,”
第三鞭。
“写也没用,”
第四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