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于私,南湘都站在苏眉这一边。
左齐老马失蹄,一脸喊冤,“不是,我说嫂子,就算她不懂,你过来人,你总懂吧?”
“你和江夜宸,你们当初酒店那一晚上。”
左齐急眼了也是口无遮拦,他对南湘最初的印象,就是南湘在酒店算计了江夜宸,上赶子嫁入豪门。
可不管算不算计,凭南湘额头上的印记,他打包票南湘赖上江夜宸时候还没人碰过,是千万个少女里“特例”的老处女。
江夜宸的洁癖,也不可能接纳一个脏的女人在他的别墅住上三年。
所以就对比说出口了。
江夜宸和南湘听的冷了脸,互相沉默的看了对方一眼。
三年前那一个夜晚,那一道绽放在被单上疼痛的红色玫瑰,南湘至今记忆犹新,江夜宸亦是深刻。
南湘沉默没有回答。
江夜宸沉下脸开了口,冷了左齐一眼大段,“胡乱问什么,现在的科技,做这种检验不难,医生做个检查全清楚了。别人不想看见你,先出去吧。”
左齐瞪大了眼,“江夜宸,是兄弟说的话吗,你也不信我?”
“这女人,摆明脑子不清楚。我好心的送她回房,又陪她喝了几十瓶,早都喝懵了,哪来的精力碰她!”
左齐就这点爱较劲,没睡过的女人,味还没尝呢,他才不乐意被扣帽。
江夜宸淡淡的回复道,语言的力度铿锵有力,“我只信证据,你不出去,让人怎么清醒?”
左齐的脾性他自然是了解。
这两个当事人一看都是活宝,先带走一个才是解决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