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酒冷淡的眼神扫向司五行。
不知怎的,司五行觉得这个眼神特别奇怪,明明只是一个很平淡的眼神,可是对上的时候,忍不住地就一个激灵。
他想起来,自己出丑的那一天,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开始脱萧意的,难不成真是时酒搞的鬼?
“把太太的骨灰给我吧,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司五行叫了一个名字,就有人捧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罐子进来了。
时酒双手接住了罐子,抱在怀里,要上楼的时候,被萧意拦住了。
她抬眼,表现得很淡然,
“让我休息一天,我有点累了,明天你要求什么我都不会反驳。”
萧意给时酒让开了路,司五行就不乐意了,冲着时酒的背影叫唤,
“萧意答应把你给我玩玩儿,我看你状态挺好的,休息是不必了吧?都是借口,小爷我不信你那一套。”
时酒回眸,瞥他一眼,轻轻一掠,却让他宛如自己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上,那种冰冷滑腻的冷意,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。
一个平淡的眼神,让他感到了害怕,比萧意更让人害怕。
她朱唇轻启,冷漠得不像话,
“明天。”
她在心里补了一句明天,我会让你们后悔你们现在所做是一切。
她不会让自己受欺负,更不会让想护着的东西受欺负。
两个人,就眼睁睁地看着时酒抱着瓷罐子,走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