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酒没有太注意翠儿关门的动作。
“认真”把完脉之后,看着白月的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。
白月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慌,慌乱过后,就是镇定。
“十八大夫,我的身子可是有何不妥?”
犹豫了一下,时酒语重心长,
“姑娘,你切记不可大喜大怒,要保持一颗平静的心,才利于安胎。”
你说什么?
白月瞪大了双眼,俯身双手抓住了时酒的衣服。
她可还是处子!这个十八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!
翠儿才锁完门,听到这句话,心里的第一感觉就是,这就是小时对小姐作妖的报复。
她只是效忠卫家庄,而不是效忠于白月,所以在下一刻,她就决定了不会打扰小时的计划。
她也不敢。
白月的嘴唇上下动着,什么也没有说出来,手上的力道轻得不能再轻。
她的手根本就使不上力,她就像是一个废物一样的!
可是,她怎么可能怀孕?
时酒把她的手拉开,认真地嘱咐着
“我会开几副安胎的药,你最近要注意身体,前几个月是最重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