鸽子以为时酒是懒得去管,实际上时酒只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卫凌的身上。
跟它说话的时候,压根就没有经过思考,同时思考两件事,时酒暂时还做不到。
卫凌知道不能看时酒的眼睛,躲过之后就刻意躲避着和时酒对视。
可还是被时酒逮着机会对视了。
一对视,这思想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,瞬间呆愣得像是个傻子。
时酒用手捏住他的脖子,把他狠狠地压贴在了墙上。
墙上的寒气四溢,顺着卫凌的脊背,侵入他的身体,冷得他哆嗦了一下,清醒了不少,时酒的样子,也更加清楚。
“你一定觉得,我的做法太过侮辱你了是不是?”
时酒用力地压着卫凌的脖子,他的脸色并不好,脸上还留着时酒之前用花瓶的碎片割的那一道伤疤。
说来也奇怪,他身上的伤疤能够痊愈,但是脸上的伤疤,结了痂之后,就留在脸上,没有消退。
卫凌说不出话,牙齿磨得很想,但也默认了时酒的说法。
“觉得屈辱那就对了,我就是要侮辱你,不对,你这样的垃圾,说侮辱都是抬举你了!”
但是很快,时酒就发现,其实卫凌眼中的屈辱,并没有那么刻骨。
一直以来,他对这件事其实都不是难以忍受,大概是因为他相信只要自己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,他所受到侮辱,都会加倍奉还。
他根本就不是高风亮节的人,所以当初在长毒教才可以做出那样掉身价的事情。
在时机成熟的时候,他就把整个长毒教都给灭了,还把她毒傻了,这样的话,他当初做过什么样的事情,没有人知道。
时酒对上他的眼神,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