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一脸惊恐,凉凉是谁?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?他怎么一直都没有察觉?
时酒翻了一个白眼,看他这样子是不知道凉凉是谁了,摆摆手,
“罢了罢了,你就时刻注意着离王府的情况,有任何异常都要过来禀告,不然我和你就不只是聊聊天而已了。”
所有一扔,把他的剑扔了出去,暗卫答应了一声“遵命”之后,飞快地跑出去接住了剑,躲在黑暗处怀疑人生。
到现在他都还不明白温侧妃是怎么知道他这个暗卫的藏身之处的。
被找到也就罢了,还被温侧妃逼着说出离王所有的吩咐,说出这些也就罢了,还被逼着对着离王说一些根本没有的事情,这也就罢了,他还要被逼着做她的探子。
他作为暗卫的尊严呢?
时酒拍拍衣服,擦了一把头上的汗,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开始吃起了东西,享受着鸽子不在的美好生活。
刚开始升级的鸽子,身体突然一寒,差点当场去世,麻蛋,一定是它那不省心的宿主在骂它!
………
翌日。
时酒蹲在角落里面刨土,拿着一个小铲子在刨土。
墙外一道身影迎风而立,一身深黑的绸缎,衣袂飘飘,墨发在风中凌乱,一只手握着剑,盯着时酒一动也不动。
深沉的眼中,是时酒的小身影,看着她傻傻地蹲在角落里面刨土,神智不清,仿佛疯了一样地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。
此时她孤单的背影显得如此瘦弱,如此可怜,浑然不像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么软乎,有灵气。
原来她在瑞亲王府,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吗?木知遇不是答应他要好好地对待她的吗?
握着剑的手用力,手上青筋暴起,眼底越发暗沉,懊恼在心底蔓延,他,后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