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知道我在等谁?要知道,叛徒比敌人更可恨。
而作为狗,他们总是先蹦出来。”
哈戴斯皱起眉来,高耸的眉弓将他的眼睛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:“但是,更有可能都是些无辜的受骗者,只会是些执行命令的人!”
凯文一抬眼皮:“像你们?那为什么听命令呢?连命令代表什么都不知道。
知道吗,海的对岸,他们的士兵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为了什么而做,清晰,明确,每个命令。所以你们呢?为了什么?”
面对凯文如刺枪般的目光,哈戴斯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希望保护……玛丽。
就像你说的,在内部有很多问题,这正是我担心的,你们的力量太单薄,可操作性太小了,很危险。”
语气诚恳,目光柔和。
但是凯文不为所动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重视玛丽,但是她有能力自保。刚才你提到天赋,斯诺和你说过天赋的问题?
然而你怎么知道,什么是天赋?是什么天赋?我身后的那个暴躁小子也有天赋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哈戴斯不由得直了直身体,看向一直都不太耐烦的暴躁士官长,而这位惊讶的把脖子向前伸的笔直:“啊?我?”
始终微笑着看戏的黛西第一次开口:“他的体内有一种狂暴的力量,爆炸属性的毁灭者。”
玛丽刚才就跳过沙发坐在凯文旁边,这会儿反过身去趴在沙发背上,啪的一声吹破了一个泡泡(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吃的泡泡糖):“很有趣,他不适合暗杀术。”
在角落里低着头的沉默大师克拉克终于抬起头来,似乎很诧异玛丽的话,而暴躁小子也有点懵,晃了晃视线,最后看着哈戴斯不知所措。
哈戴斯也看了看他一会,目光莫名:“他确实不太适合暗杀术,所以我也从没要求他深入钻研,但是天赋……他有那种天赋?”
凯文一咧嘴,精心保养的牙齿闪出一道白光:“所以你不要说天赋,你们从来都没搞清楚过什么是天赋,因为你们对上他们,从来都没有不死不休的觉悟,从上到下,都没有。
不过等他有资格的时候,我可以教导他,引导他使用那些力量——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