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半天,两个人没事。
不仅没事,还亲了个够。
接下来的几分钟,是夏冰这辈子最难熬的几分钟。陈重趴在他身上,把支棱起来的小狗鞭压下去,他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或者干脆失忆算了。自己刚才干什么了?不记得了。
现在,面对一车队员,夏冰好想拿棒球棍给自己来一下子,直接打晕。
“是啊,夏队,陈重他一个人隔离就行了,你非要陪着他干嘛?”平豪也问,“再说,我看他现在精神挺正常的,应该没什么问题,生活可以自理。”
郎健看向了窗外,愁啊,真想来根儿烟。也不知道自家这颗冰白菜被啃到哪个程度了,还有没有捞回来的可能性。
陈重抱着鲨鱼抱枕,第一次直视平豪说话。“我一个人,害怕。”
平豪很平静地回视:“真的吗?我不信。”
“真的。”陈重往夏冰背后挪,然后就不说话了。
夏冰尴尬地笑了笑,他也不想和小野狗孤男寡男独处一车,主要是没法面对他,也没法面对自己抱着人家脑袋猛亲的事实。可摆在眼前的问题是,自己真的有感染的可能性。
万一自己和陈重,是在半夜尸变呢?
他不能害了大家,最起码要隔离一天。
可他也不能让陈重来回答这个问题,陈重太虎了,能直接把两个人激吻一小时的事说出去。
“他……陈重他……”于是夏冰撒谎了,“他确实容易害怕,容易……紧张。”
可是每个人的表情,都不像相信他。
郎健捏了捏眉头的川字纹。“先休息吧,休息完了大家准备吃晚饭,到时候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