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司臣看着几人打闹嬉戏,好不开心,转过头看向琰越,打趣道:“阿越,我怎么觉得你还不如宁儿呢?”
琰越微微冷哼一声,缓缓说到:“宁儿自小身体不好,性情内敛,极少与人亲近,也不愿出门。上次她突然说想学骑马,我本是不同意,因为她的身子太弱,我怕她受不住。可那是她第一次有想做的事,我又怎忍心拒绝。本想着只要我在旁边看着,就不会有什么问题,谁知宁儿却被人陷害,以致坠马受伤昏迷。”琰越想到当时琰宁坠马的情形,眉眼间略过一丝肃杀。
“后来呢?”蓝肃亦认真听着。
“宁儿昏迷了一天,醒来之后却像是失去记忆般忘了我们,性情也变了很多。虽依旧清冷,但却慢慢的愿意与人亲近,也爱笑了。看着这样的宁儿,我们不知道有多开心。宁儿与将军府虽无血缘,但自父亲将满身是伤的她带回来那日起,她就是我们最疼爱的小妹。司臣你可能明白?”
“宁儿自小在将军府养着,不清楚人心险恶,你怕她应付不了那些人,对吗?阿越”蓝肃亦轻声问道。
“那些人,有哪一个是好应付的?你当年不也是因为疲于应对,才去游历民间的吗?”说着,琰越看了看蓝司臣。
“我明白你的心思,但宁儿已不是以前的宁儿。我虽与她相识不久,但我觉得她是个聪慧坚强的女子,绝不会任人欺凌。阿越你是关心则乱。”
琰越扭头看向琰宁,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……
傍晚时分,琰越几人回到将军府不久,琰镇便来了潇湘馆。
“爹爹,宁儿见过爹爹。”
“好,好。宁儿近日可好?”琰镇慈爱的问道。
“宁儿很好,爹爹不用担心。”
“爹爹今日可是有事要与宁儿说?”
琰镇看着眼前的女子,一脸严肃的说到:“宁儿,明日你便可随澈儿姝儿一同去九章国府学习。爹爹希望你能专心学习,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。别人说什么,都不必往心里去。受了委屈,爹爹会帮你。”
听了琰镇说的话,琰宁心里便已明白,必是琰越将今日之事告诉了琰镇。
琰宁一时感动万分,满眼含笑的对琰镇说到:“好,宁儿记住了,爹爹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