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莲就在隔壁村子私塾夫子的女儿,生的端庄美丽,这十里八村大伙都知道。
小莲和隔壁村子的郑家书生,是从小的娃娃亲,本来上个月就要完婚的,却被藏刀门掠了去。
她父亲是个方正夫子,自然是不肯违约的,去求了官府,但也没了动静,据说是被关在县衙里。
大伙都说,是陈大侠给官府使了钱的缘故。”
那仆役说到这里,也有些畏惧,他声音小了下来,对沈秋说:
“小莲被掠走的第三天,便和陈大侠的独子成了婚,那郑家书生,求告无门,据说是打算去府衙告状。
但当天晚上,就...”
“就怎么了?”
沈秋的声音越发冷了下来。
那伙计不敢再说,他身边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仆役则叹了口气,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:
“就上吊了。
郑家就那一个儿子,这断了香火,郑家老伯气得吐血,据说现在也疯了。小莲丫头几日后也上了吊,被送回村子,和那郑书生葬在一起了。
真是造孽啊。”
“行吧。”
沈秋点了点头,后退一步。
起身掠起,翻过高墙,便消失在了黑夜中,几个仆役也不敢声张。
他们也不笨,这人黑夜而来,又询问藏刀门的恶事,必然是有缘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