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了我等,饶了我等,苏管事,我是府中老人啊,我怎能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!”
“不是我做的!不是!饶命啊!”
落月琴台,临湖小筑之外,落月商坊的胭脂铺掌柜,被几名家丁压在椅子上,在他身后,还有手持棍棒的汉子。
那日为青青诊治的苏管事,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,待人和气,但今日却满脸寒意。
他捻着胡须,站在那杀猪一样嚎叫的掌柜身前,他冷声说:
“何管事,老夫再问你一次,青青姑娘去了哪?”
“我不知道啊!”
那胖胖的管事已经吓得快魂飞魄散了,他挣扎着尖叫到:
“我看到青青姑娘走出门去...”
“唉。”
苏管事摇了摇头。
他后退了一步,对身边的两个持棍的汉子说:
“何管事受了惊吓,有些失魂了,你等帮他清醒一下...别打死了,瑶琴姑娘那边,还等着回话呢。”
“是。”
两名汉子走上前,就如公门中人打板子一样,举起棍棒就朝着何管事的背部与臀部打去。
这管事刚要开口嚎叫,就被另一个家丁往嘴里塞入核桃。
他身体颤抖,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