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打算怎么证明？”
唐芽皱了皱眉，对于单扇的决定不怎么赞同。
有些事情不是靠一张嘴说出来就行的，单扇愿意说，大家未必信啊。
单扇歪了歪脑袋，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次日记者招待会前严谨亲自来接她，当时气得贝米和许箐差点晕倒。
然而单扇本人似乎并不觉得有些什么，来到现场的时候苏凉也在。
他看向她的眸子里不再向以往那么淡漠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
单扇摇了摇头，忽然看着苏凉说：“对不起，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这事不怪你。”
苏凉自己曾经是天才，如今单扇经历过的他也经历过。
他甚至忍不住安慰单扇，“好好表现。”
“如果...”单扇咽了咽口水，“如果我说退圈，你会不会生气啊？”
她眨巴眨巴着眸子，清澈的眸子里都是认真，问的很真诚。
苏凉被问愣住了，他一直以为单扇要进这个圈子是因为真的很喜欢。
或许他一开始以为单扇吃不下苦头会退出，但在单扇做出一些成绩的时候，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他张了张嘴，“或许...会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