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因此，几乎每天，陈凡都会让众人施展渺烟九式，而众人对这套法术的理解，也是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深入，虽然在他看来还相当幼稚，不过比起最开始的时候，已经进步
了许多。
“下一个。”
看着孟河施展完九式法术，他平静喝道。
“唰。”
又是一个弟子掠上长空，正是陈凡有一些印象的依依。
相比起孟河，她要逊色一筹，并且施展到第一式的时候，几乎只能凝聚出表象，并无多少威力，但也是赢得了一片喝彩声。
随着对渺烟九式的修炼，众人越来越感觉到这九招的玄妙，虽然看似简单，却是蕴含着无穷的攻伐奥义，令人震撼不已，依依能够施展完九式，已经颇为不错。
“嗖嗖嗖。”
陈凡却是没有理会，接连让一个个弟子施展，甚至秦简等人最后也没有躲过。
在这个过程中，他对众人的情况也是有了一个新的了解。
秦简等人实力雄厚、且修炼数百年，对这九招的理解自然不是一般弟子能够比例的，而在一众弟子中，有三人引起了他的注意：林雪婵、孟河、唐妩。
其中，林雪婵本就是玄云宗首席弟子，又跟随在他的身边，对这九式的理解，甚至不逊色于秦简等人孟河作为弟子中的佼佼者，也是表现非凡。
真正让他有些意外的，是唐妩。
倒不是唐妩对这九招的掌握远超众人，而是他发现，唐妩的进步最为明显。
她本来只是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，最开始施展渺烟九式的表现，堪称糟糕，但现在却能施展完九招，不比内门弟子差多少。
想及此处，他多看了其两眼，心中打定一个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