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直接将笔给扔了，南音音没想到，自己竟然丝毫没威胁到张牧。
笔扔下去那一刻，南音音的目光凝视住。
周围，所有的记者都瞪大了眼睛。他们知道，今天有大新闻。
"张牧……大家都看着呢。我南音音今天已经丢了一次脸，我不怕丢第二次。倒是你，要让知道这件事。大家可都会觉得，你张牧是一个什么都没得到的舔狗。"南音音冷笑一声。
"是吗？"张牧不以为然。
南音音笑着说："难道不是？你的沈南柯，跟别人去约会去了。"
张牧没想到沈南柯要离开，来之前他没想要将牡丹园送给沈南柯看花。来之后，发现牡丹园并不适合他旗下的企业来开会，加上南家的人对背后的签约者身份恶意炒作，张牧更不可能用这里来当会议中心。
于是，才想到了要送给沈南柯。
"好。既然如此，那我们都不要脸了。"南音音很气，从知道张牧是幕后开始，她心底就像是憋着一股火。
所有的火，在这一刻似乎要爆发了。
"什么意思？"台下的记者，竖起来了耳朵。
"这是要吵架的节奏吗？"
"这南家，真没点涵养啊，怎么还要和签约者吵起来。"
"哈哈哈。可能是觉得自己的牡丹园有价值吧？也不看看，如果不是这位神秘富豪张先生的话，他们这庄园恐怕是要荒废了。"
所有人，都冲着张牧。
没办法。谁都知道，能一口气签下来牡丹园的人，背后财力肯定不简单。
甚至有不少的公司，都在打听张牧，问他要名片。这样的人，就算花钱他们也愿意结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