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阳光斜照进卧室,洒在雄子宁静如画的睡颜上。
如羽睫毛轻颤了颤,雄子睁开眼。
映入眼帘的是蜜色八块腹肌,带着几道细微疤痕,消失在黑色平角裤中。微微抬头,发现自己脑门正顶在微鼓的胸肌上,柔软舒适得很。
双腿也蜷曲着,整个虫正被雌虫呈保护姿态半搂住。
宁浅:......
他怎么滚进铁花的怀里了?
难不成睡梦中自己馋对方身子了?
宁浅小心翼翼将脑袋远离胸口,慢慢把腿伸长,试图从季沐怀里钻出来。
头一仰,就对上了雌虫深邃但异常清醒的银灰色双眸,正若有所思凝视着自己。
“醒了?”嗓音带着早起的暗哑。
宁浅:“......”
莫名有点心跳。铁花看自己多久了?
他琢磨说点什么,季沐又道:“我没挤你,更没碰你。昨晚我一直严于律己,没有半分逾越。”
“是你半夜翻过身来非要钻我这里的。”季沐说完。
手上却微微用力,将雄子重新揽好。
宁浅:“......”
他可是睡懵了,现在才特么全想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