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被带走的路途真的是越走越荒凉,南宫弄阳都快有点记不住他们走了些什么地方,十分心焦,但又无能为力。
孤身一人对付这些人,她就很难对付了,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。
对于别人的搭救,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,有时都丧气地想,活一天是一天,也许就能回现代了。
之前晕的那一次,她十分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,在现代,她还活着。
想到两边的命运自己都不能把控,闹得南宫弄阳的脾气越加暴躁,哪怕对待挟持她的人,也非常不客气起来。
有时还过分到完全不考虑自己和孩子的安危,事儿后想着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她又觉得内疚。
囚犯的整日生活让人十分难受,难受到很多时候她都需要麻痹自己,假装很开心,免得太影响胎儿,怕孩子生出来性格不活泼。
此刻,一处野岭的庄稼地旁,白衣男子被南宫弄阳吓得爬上了树,下都不敢下来,南宫弄阳在树下叉着腰举着棍子叫嚣。
若不是白衣男子比她大许多,眼前的景象,人家铁定认为,是一个母亲,在追赶她调皮的幼儿。
这些天的相处,白衣男子除了不让她跑,基本什么事儿都顺着她,很多时候都下意识地想与她相处交朋友,享受一下南宫弄阳独特的人生观,醍醐一下自己。
看到南宫弄阳打不着自己,白衣男子也不害怕了,直接悠哉悠哉地坐在树下,居高临下地叫唤挑衅,“你这粗鲁的妇人,有本事上来呀!来呀来呀,打我呀!”。
南宫弄阳也举着木枝在下方不满地埋汰,“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?有种下来!”。
两人就这样,一言我一语,相互对吼了半天。
南宫弄阳感觉心情舒畅了,准备离去睡午觉时,一转身忽觉脚踝一刺痛,一低头,路过的蛇讨厌挡路的宫宫弄阳,遂给了她一个教训,溜了。
南宫弄阳反应过来的时候,只看到蛇尾巴消失在草丛中,青绿色的蛇身与翠绿的矮草融为一体,不仔细看,还真察觉不到。
南宫弄阳心下暗叫不好,蹲下身提起自己的裙摆,果然,有两道细细的咬口,忽觉有点反胃想呕吐,南宫弄阳知晓,那蛇肯定有毒。
见四下也只能找白衣男子求救,她可怜兮兮惨白着一张脸祈求,“流氓少,我被蛇咬了!呜呜!”。